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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九歌皱眉。
方才想要去看沐春茗的的状况，不是因为自己的同情心泛滥，而是出于自己的职业素养，她到底是个大夫，本能的想要去救治眼前的人。
可这李氏冒出来，刚好将她拉回了现实。
对于沐春茗是完全没有必要怜悯和同情的，毕竟她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她自己造成的。她更是没有忘记，真正沐九歌的死，她也是加害者之一。
更何况，她之所以现在满脑袋血难道不是她方才想要扑上来攻击她造成的吗？
沐九歌微微扬起了眉角，神色淡然恩恩冷漠：“姨娘，你真是好笑。你是哪个眼睛看见我推她了？明明是她自己想要扑上来想要攻击我，在变成这个样子的，好吗？”
李氏不依不饶：“她扑向你？她扑向你，你现在会好好的，她却头破血流？”
沐九歌被她的反问逗乐了：“难道，我也站在原地被她扑？”
李氏强词夺理：“我来的时候，她就躺在地上，而你站在一旁，居高临下的样子。眼神恶毒的不得了。不是你推的，是谁？你就是因为之前春茗在楚王殿下的面前说了你不是，所以怀恨在心，又下毒手。”
沐九歌忽然觉得自己很傻，跟李氏讲什么道理，跟李氏讲道理，简直就是对牛弹琴：“你爱信不信，反正我没有对她动手。我奉劝你，将你自己的女儿管好一点，别让她像一只疯狗一般乱咬乱撞，否则冲撞了我，楚王殿下不会放过她的。”
既然已经和妖孽达成协议，这般粗壮的大腿， 不用白不用。